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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权人士

维权律师王全璋在失踪3年多之后终于会见到律师,下文是其妻子李文足就刘卫国律师转告她王全璋说自己以前受到的待遇没有“硬暴力”而写的文章。李文足在文章中说,李和平律师回家的时候,身上没有伤,他说每天被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盯着服药,掰着嘴看药吃下去没有,那是让人感到死亡的威胁;每天被迫用一个姿势僵直站立15个小时以上,晚上睡觉也必须平躺不许翻身,如果翻身了,就被叫醒;被用工字镣铐把手脚链在一起,整整一个月;冬天被强迫站在空调的冷风口吹十几个小时;冬天在天津看守所,只给薄薄的一条被子,30天被冻得夜里都不能入睡;每餐给两个鹌鹑蛋大小的馒头饿得肚子疼,常年见不到阳光。 李文足说:“全璋说没有遭受硬暴力,...
王全璋律师在2015年7月开始的、300多名律师和维权人士遭到打压的“709”案中“被失踪”,之后,被羁押者或被判刑、或被释放,只有王全璋律师音信全无——他不被允许会见家人和律师,外界不知其关押于何处、不知其生死……在失踪3年多之后,终于有律师会见了他。本文即是刘卫国律师讲述其成为王全璋的辩护律师、会见王全璋及进行代理工作的情况。
我成了一个坚定的革命者。不是理念有变。只是之前一直对人抱有幻想,不是相信谁,是自己被生活诱惑,不想肩负起这古老的民族。看了三年新闻联播之后,一个声音说,别再逃避了,你的天命。
我早就有为王芳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每次会见王芳时,看到这位坚强而美丽的女性,我脑里总有那么一闪:我一定要为她写篇文章,让更多的人知道。她的事迹很平凡,说不上惊天动地,但没有坚强的意志和信念却很难做到的
明知世事艰难,用尽各种维权途径,结局仍难以预料,但李蔚不会放弃,我们都不会放弃,因为坚持才能带来改变,只有彻底的改变才能保护每一个人。对受到公权力伤害的每一个人,我们都应该尽力去声援和支持。一次发声,一次转帖,一次行动,从依法维权到血性爆发,其实都是一根根稻草,最后一根稻草必定会出现。
每次见面,我总会关切地问:大哥,官司怎么样了?朱承志总会淡淡地说:“官司其实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认识了你们。可以说,正是因为这个官司,让我凤凰涅槃,明白了人生还还有另一种活法。”
自2011年开始,屠夫更认同政治反对和体制变革的主张,将这些主张贯彻到行动的层面,如其《杀猪宝典》所显示的,屠夫并不回避抗争,恰恰相反,与此前主流的维权模式相反,屠夫主张创造性地运用各种方式,更倾向主动积极的抗争/推墙行动。
王律师端起酒杯给大家敬酒表达感谢时,只说了一句话:“从今以后,我要为捍卫人权奋战到底。”五年了,他的这句话一直回响在我的耳边,我现在还记得王律师当时说这句话的样子:他端着酒杯,微低着头,几乎一字一句,吐字缓慢,声音疲惫而坚定,仿佛每个字都是从喉管里抠出来的。
北京维权律师余文生的妻子许艳4月20日收到徐州市公安局逮捕通知书,得知余文生于4月19日被以涉嫌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妨害公务罪逮捕,关押在徐州市看守所。4月24日,许艳向徐州市看守所以快递寄出《政府信息公开申请表》,要求公开余文生入所时间、体检情况、是否患病及治疗、监室情况、管理制度、提审情况、使用手铐脚镣的情况等信息。余文生律师于2018年1月19日被捕,1月20日被以涉嫌妨害公务罪刑事拘留,1月27日被以涉嫌煽动顛覆国家政权罪指定居所监视居住。余文生被捕一周左右,北京警方将其案件转移到外地。 余文生律师情况通报 ——余文生律师妻子向徐州市看守所申请政府信息公开 4月20日,...
李文足的情况和我十几年前被从北京绑架回山东老家的遭遇十分相似。中共在山东临沂东师古的邪恶之举进行了长达七年多,如今在北京石景山李文足的楼下进行了两天,便在各方谴责声中进行不下去了,只好夹着尾巴草草收场。这是因网络和社交媒体日益发达,使中共的罪恶越来越难以掩藏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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