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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监狱

2019年3月1日晚上,江天勇律师从“释放”后变成失踪状态已经过去近两天了。在这段时间里,他的妻子和母亲及关心他的朋友们都一直在焦急的努力寻找他的下落。在一个党可以把整个国家的任何地方都变成黑监狱、酷刑场所的党国体制下,结果自然是预料之中的。 不过就在数小时前,一直不断寻找江律师的李和平律师的妻子王峭岭打通了河南信阳罗山县公安局国保队长李季军的电话,得到了以下消息。 对话内容如下:王峭岭 王峭岭:“李队长,江天勇为何没有回家?”李季军回答说:“郑州批准他,他就能回家探亲。”王峭岭进一步确认地问道:“您的意思是江天勇回家需要郑州公安批准?”李季军:“是。”王峭岭:“不对吧,江天勇刑满释放,...
在当今,我,一个异议分子中的作家,只有拒绝使用中国产的智能手机,拒绝安装来自中国的电脑软件,在民主台湾和西方各国出版作品。更重要的是,不要退缩,不要沉默,继续为他人的自由而奋战吧,并在这种经常失败的奋战中,获取记录这个时代的激情。
米娜曲折多舛的返乡之旅,让一个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转眼家破人亡,反映着今天新疆维吾尔人的艰难处境。现在,米娜终于来到被她视作天堂的美国,开启了人生的新页,她难以置信自己能活下来,重新呼吸着新鲜空气,自由舒畅的活着。
种族隔离政策让当局方便地使用了牢头狱霸伎俩:在全面剥夺其基本自由之后,再给某些犯人一些欺负其他犯人的特权,让他们去殴打、孤立和看管那些反抗者,从而实现秩序井然的管理。假如闹出大事,顶不住外界压力,牢头狱霸也可以用作替罪羊。
牢狱生涯否定了我过去一切文学。无论是流浪也罢,垮掉一代的嚎叫也罢,所谓个人性的反抗也罢,那种先锋文学,那种现实主义也罢,都是和监狱至少是不合适的。监狱差不多对于我看来,就是培养一个作家的一个学校,在中国没有坐过牢的话不可能成为一个很棒的作家。
新疆从2016年8月开始构建“一体化联合作战平台”,整个新疆已经成了一座更大的监狱。所有关注中国人权、关心中国未来的人,现在都应该为被关押的维族人大声呼吁,他们的处境就是每个中国人的处境,他们的命运就是每个中国人的命运,他们的未来就是每个中国人的未来,他们的自由就是每个中国人的自由。
奉劝访民朋友们把上访的时间和精力用来思考和践行怎样推翻这个绑架国家、挟持政府、奴役人民的共产专制独裁政权,建立宪政、法治、民主制度上吧。这是一劳永逸的从根本上保障我们及后世子孙人权的最佳出路。
习近平修改宪法取消国家主席任期限制,看起来法律已经不再是斗争舞台,而彻底成为权力的附庸。其实当局从来不会允许任何力量发展到可以挑战一党制的程度,利用法律的维权运动当然也难以跳出中共设定的红线。用法律抗争与对法律宣战仍在进行。在中国律师和人权捍卫者们没有放弃,全世界关心中国自由尊严的人也没有放弃。退无可退,生死攸关。
被捕后,我几次受到殴打,在审讯室里,办案民警赵忠宇把我固定在铁椅上,像打沙袋一样击打我头部16下,致使我昏死过去,然后再用凉水把我激醒。另一次是赵忠宇把我固定好后,用二只手像扒树皮一样扯我二个大腿内侧的肌肉,那滋味是生不如死。
得知这个消息,我很高兴。感谢上帝!感谢所有关心、支持和帮助我的朋友们!曹顺利大姐在世时曾经教导我很多,我从她身上学到了很多优秀的品质。走上这条抗争之路,与曹顺利大姐的言传身教密不可分。我会以曹顺利大姐为楷模,继续她未尽的人权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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